红嘴集团从高层领导到普通员工,没有一个与我们沾亲带故的人,然而,随着红嘴的事业兴盛,名播四海,我们内心深处那份真实的自豪感确也与日俱增。一方面,红嘴是我们四平人的骄傲,走到哪儿一听人久慕盛名说起红嘴,叫个四平人就不能无动于衷。我们当然也是一样,每逢此时,心里的快意便油然而生;另一方面,虽说与红嘴人没有私情,然而,论缘份确也不浅:每每看到红嘴的神农酒、红嘴的信封、红嘴的一些产品,无不感到亲切,那上面常常工整、庄重地印着红嘴的徽标,而看到这个徽标,我们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与之相伴的那句“顶天托红日,立地红嘴人”的广告语,而这个徽标和广告语,正是我们当年分别创作并中标的作品。
那是1995年,我们还在副刊部从事《天桥》版的编辑工作,每周组、编四块版,工作量不是太小,也不是太大,除了编稿、画版、写写稿子,一来还能有时间画些刊头尾花什么的,二来能挤出时间来读书写作,既有忙碌的辛苦,也有收获的快乐。工作中既有言传身教,严格要求,亦不乏在彼此相处间多有关心和照应。我们的情感和谐而真诚。
月 日,四平日报第4版刊发了红嘴集团公司向社会征集徽标和广告语的一块不太显眼的广告,开始我们也没有太上心,后来两个人闲聊,便一个以你常画刊头为由,笑劝设计标识参与红嘴的活动,一个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对楹联那么有研究,何不参加广告语创作呢?说着说着,俩人一起认真了:那就试试!?——无庸讳言,对于我们这种画一个刊头2元钱、编一块版10元钱、写1000字10元钱的人来说,一个标识3000元、一条广告语1000元的丰厚奖金,实在是太诱人了!
大约十多天的时间里,我们相互督促着,抽时间偷偷地(怕让人知道不好意思)进行创作。结果,我们分别搞了一大堆各式各样图案的标识,写了四、五条广告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创意好,出手不凡。可是一旦决定去送作品的时候,心里就没底了:山外有山风景好,人外有人手艺高。四平这么大,啥能人没有啊!坐在出租车里一路上还有许多的担心:送去也就是碰运气,就算咱这东西再好,人家不认可也正常;咱能想到的,说不定别人也想到了;谁没有个亲朋好友,万一人家也擅长这个,就没咱什么事了;人家把咱的作品留下,稍作改动,然后虚拟个作者,把奖金一领,咱也没辙……
和红嘴人见了面,一切都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的所有担忧都显得“相当没劲”。接待我们的王喜久先生异乎寻常的热情爽快,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红嘴人恢宏大气的风范。他看过我们带去的徽标和广告语,当即表示基本满意,只要作一些微小的改善就可以采用。按着他的意见,我们回来马上修改。当我们再次去送作品时,王喜久先生告诉我们,这事已经汇报过总裁,拍了板了。说着话拿出两个信封——奖金当场兑现。
那是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红嘴人,印象极为深刻:红嘴人办事就这么利落!这么讲信誉!
此后,我们也先后参加过好几家企业的标识和广告语征集活动,可以说遇到过不少事情,只能简单说一句,像红嘴这样大气的,视信誉如生命的,不多。结果呢,也是一样,当年那些声势逼人的也有相当规模的企业,没有一家能像红嘴这样兴旺而长久。
同在一片蓝天下,同在一片热土上,为什么红嘴集团这些年这么有作为,这么成气候,这么耀眼,更多的原因,我们不敢说完全了解,起码他们的办事讲求效率,处事讲求诚信,确是我们亲身体验过的。
时光如水,转眼已近12年,当年那个徽标,红嘴集团一直郑重其事地沿用至今,这除了时时叫我们对红嘴有一种牵念,有一种祝福,更多的,还是时常令我们产生敬佩之情:红嘴人真当得起“顶天立地”这四个字,他们不做那种三天两头就改个门脸换个招牌的苟苟且且之事,这种持之以恒的本身就源于红嘴人对自我品格和灵魂的自信和坚守。
与红嘴的这份缘,还在共同经历的基础上,凝结了我们一直到今天彼此都极为珍惜的情感, 年 月 日红嘴集团最终发布的采用我们徽标和广告语的公告,我们当年剪了两份,压了塑封,各自珍藏一份至今。每当回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我们都很容易在叙情话旧之余,对红嘴人、红嘴集团情不自禁地反复赞叹,我们深情祝福他们,明天的路更宽,未来的天更蓝。在金色太阳的照耀下,光荣与梦想永远与红嘴同在。
2006年11月21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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