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红嘴
2007-10-11 20:35:46| 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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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红嘴
我在从军的旅程中辗转而至四平,说来已是6年前的话题。尽管知道那个享誉关东又名播四海的红嘴,从此近在“咫尺”,尽管知道红嘴有条硬汉子挺起了农民的脊梁,“红嘴”与“卢志民”的名字时常闪耀在报章中,响亮在视听传媒里,约略地了解了红嘴人的奋斗故事,清楚一种源自精神的感召已经使许多志者才者相继投奔,也觉察出那片土地越来越成为人们梦想的家园,然而那时节的我,身心俱在一种军人意义的涵盖下,似乎没有好奇之外尤加旁鹜的理由。于是“我与红嘴”或“红嘴与我”在那前后相当长的时段中,都无法成为一个明确的命题。
一种既不亲切也不陌生的感觉其实就几乎不能称为感觉。这种状态肯定无法令我主动意识到此生与红嘴是否有缘的问题。
那时候作为一种消谴,有几次我骑自行车去看红嘴,在后座上坐着把我的一切视作自己的一切的我妻,我说:放假了,去红嘴看看。我妻说:去。而且妻表现出比我更真实的兴奋。妻除了自己的好奇之外,一定更愿了解我的好奇,这是一种心境的探索。
柏油路七回八转,穿民居新旧交杂的街市,过风景暗淡的市郊,约20分钟,忽然视觉一亮,一座门牌楼热情地迎上前来。
这便是红嘴了。
红嘴并不大,初冬的原野里,一片寥寂萧索景象,唯近眼处的一幢幢建筑聚耸如一丛生机勃发的植物。俨然嫣红姹紫,轰然而作响的工业化的声息,如丛中枝头蝶在飞蜂在闹的动静。分明一派风景这边独好的意境。我疑惑这是广袤天地间一个玲珑璨然的盆景,脱胎于那悠远的世外桃源的传说,然而,我不得不否认自己的想象,那个流长渊远的故事是一种逃避现实的虚幻之想,而这里所崛起的却正是走向生活走向时代的把握和改变命运的不屈精神!
红嘴很大,大在这种精神。一片黑土地因此而有了传奇色彩。蕴育数千载,启红唇,吐珠玑,光华灼耀,亮了农民本色,惊了华夏。
劲风吹动,摇晃着卸去绿装的树,也卷动着田野里无措的叶儿们,漫漫地扑面而至,纠缠人,也很动人。徜徉于红嘴人铺就的宽阔马路上,躲闪着身边疾来疾往的车辆,我问:冷吗?妻曰:不冷。
我也不冷。
6年以后的今天,我竟突然扑捉到一个奇妙的灵感,觉得此前几次随意去红嘴游玩,尤其那次初冬的游历,都有莫名的征兆意味。甚至我把今天对于红嘴的思索和理解,移植到那个段落,显得自己总那么深刻得要命,究其原由,还是我这个人虽然曾错过种种机遇而令生命浪度与辉煌无缘,但终究看重生命,在意人生中的每一个缘份,常把它想象很美,也惯于把它挖掘得很深很久远。
幸运的是,真的与红嘴有缘。这份缘始自报上看到红嘴集团总公司征集徽标和定位语的广告,贯穿于动手为红嘴先后设计了30余个徽标的日日夜夜,促成了接连三次去红嘴送稿,并结识了负责此项工作的王喜久、陈莹两位。尽管我并不对自己的设计水平抱太多的自信,然则我历来迷信机缘,深信美丽的缘份足以令人活得便 合乎也更具有人道的价值。
岁岁金风秋色醉,年年红嘴颜容新。如今的红嘴不但厂房住宅楼一扩再扩,不但由“公司”变成“集团”,也不但是产品说明上注明了“中外合资”,不但是年上交国家财政多少多少万这些表面或数字化的东西的一再递变增臻。这种层次上的思维,已远远跟不上红嘴人的步伐。我想起了初来红嘴时那个关于一丛植物的联想,那么今朝,它早已凭着顽强的生命力串根再生把触须伸向了四面八方。强大自己的同时,也更加牢固地拥紧了赖以生存的大地。叶茂果丰根更深,红嘴美在一种深层的内涵上。
王喜久和陈莹是我到目前接触到的仅有的两位红嘴人。他们来自市里两家很不错的单位,如今以红嘴主人的身分自信、坦诚又十分热情的接待着来宾。交谈中,说到了红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说到了红嘴人的精神和品格,和他们对信誉、友谊、尊严及种种道义的执著……
红嘴是从一个美丽传说开始的……
在我有限的生平中,此缘最美。评选揭晓的那天,它被印证。从此,红嘴成为我生命中最辉煌的证书。证明在若干奖金之外的,那才是更为宝贵的东西。
在通俗的生存行为中,而又超越世俗囿限的,那才是激活生命,令红嘴强大,令我舍力追求的。
愿结识更多的红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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