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喝多了
不好意思,那天喝多了,话走板了,人走形了,回想起来,不大是人似的。
也真是太兴奋了。
多年一聚,男女缕缕成群,说笑,变化,原来近在咫尺,却是这几十年邈若天涯,现状,原来在老单位总不好意思看女性,试着搭讪几句,老幼之间,男女之间,那道鸿沟,竟轻易走通,那层羞赧,竟轻轻捅破,刚见面时那种陌生和……笑作一团,闹在一堆了。
心情好,就以为自己酒量大。人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稀溜溜的酒么?喝,轮流坐桩,自己先干;看谁须眼,敬上一杯,提句老话,勾起感慨良多,旧日情深,再整一个……三十来人,总不免站出几个“酒英雄”来,嘎叭嘎叭,嘴皮子一翻一合,弄出几句带响儿带彩带劲的嗑儿来,给面子的就得歃酒“表示”,呼号吵叫间,就忽视了“人是多情种,酒是无情物,任你量再大,多了也想吐。”
可你要说,喝多了不是人,那又是什么呢?除了人,还有什么能比人更不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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